周而复始(H)(2 / 3)
杜柏司掰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那道紧致的入口,他抬头看她,温什言半睁着眼,眼神涣散,嘴唇微张,吐息里全是酒气。
然后他沉腰,将自己一寸寸深入她体内。
因为酒精的缘故,温什言的身体格外烫,甬道里的温度高得惊人,杜柏司进入时,忍不住皱眉,太紧了,太热了,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
他停在里面,等了几秒,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温什言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搂紧他的脖子,脸埋得更深。
“我不要了…”
杜柏司侧过脸,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嗯?不是要我好好疼你?”
他开始动,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温什言的呻吟变得破碎,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长裙的布料在他们之间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
她的脸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与醉酒的酡红交织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小穴也因为酒精和快感而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让杜柏司呼吸一滞。
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包裹,享受着她在不清醒状态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没有矜持,没有伪装,只有最原始的交合。
温什言的手原本搂着他的脖子,后来撑在了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她抬起头,与他脸对着脸,眼睛里的情欲浓得几乎要滴出来,她看着杜柏司,看着他专注的眼神,看着他性感的嘴唇。
她口干舌燥。
于是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次是她先伸舌头,探进他嘴里,与他的舌纠缠,杜柏司低哼一声,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就这样抱着,在沙发上做爱,唇舌交缠,身体相连。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水声从交合处传来,黏腻而色情,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接吻的啧啧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温什言缺氧,推开了他,分开时,银丝牵连,又被杜柏司舔掉。
“喜欢这样?”他问,腰还在挺动。
温什言点头,说不出话,快感已经累积到临界点,她的小腹在抽搐,腿根在颤抖,杜柏司察觉到她的变化,故意放慢了速度,改为小幅度的深顶,每次都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研磨。
“啊……不要……”温什言摇头,眼泪都出来了,“太快了……慢点……”
杜柏司笑:“刚才不是还嫌我不够疼你?”
他嘴上这么说,动作却真的慢了下来,但这种慢比快更折磨,每一次进入都拖得很长,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淫液,然后再次缓慢地填满她。
温什言被他弄得快要疯掉。
她开始主动起伏,想要更快的节奏,但杜柏司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别急。”他吻她的锁骨,“慢慢尝。”
但温什言等不及了,她忽略了杜柏司的这些话,以前做的时候,他话总是很少,更不会与她调情,但他在变,越来越不一样。
酒精和情欲在她体内沸腾,她急需一个出口,她挣脱他的手,改为跪在沙发上,背对他。
这个姿势让杜柏司愣了一下,他看着眼前的美景,温什言跪趴在沙发上,粉色长裙被撩到腰际,露出白皙的臀部和微微张合的小穴,她的背脊线条优美,放任何一个男人,这玉体足以让人深深陷进去,陷到最深处。
他俯身,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再次进入她。
后入的角度更深,几乎要顶穿她,温什言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脸埋在沙发靠垫里,手指抓住布料。
杜柏司开始动作,每一次都又重又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乳房,抚摸腰线,拍打臀部,温什言的皮肤在他掌下泛红,留下浅浅的指印。
“杜柏司……”她含糊地叫他的名字,“杜柏司……”
他喜欢听她这样叫,带着哭腔,带着依赖,他加重了力道,撞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混合着她越来越高的呻吟。
温什言又要睡过去了,酒精和连续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但杜柏司不放过她,他抽出来,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喝水。”他将茶几上的水杯递到她唇边。
温什言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水流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口,杜柏司低头舔掉,然后抱起她,走向卧室。
客厅到卧室的走廊不长,但杜柏司走得很慢,温什言挂在他身上,腿缠着他的腰,他每走一步,性器就在她体内深入一分,这种缓慢而持续的插入让温什言再次湿润,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进了卧室,杜柏司没有开大灯,只留了床头一盏暖黄的台灯,他将温什言抵在墙上,托着她的臀,继续操干。
墙壁是凉的,但他们的身体滚烫,温什言背靠着墙,仰着头,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肩上,杜柏司低头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
“说你要我。”他哑声命令。
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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