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味的垃圾?凭什么?(1 / 2)
帝国第九战区,移动要塞“利维坦”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仿佛永远散不去的铁锈味,那是血干涸在通风管道里的味道。
温意低着头,正用镊子将一块嵌入士兵小腿的弹片夹出来。她的动作很稳,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即使面前的alpha士兵因为疼痛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试图释放信息素来压制她,她也毫无反应。
作为一名beta,她闻不到那些让oga腿软、让alpha斗狠的信息素。在这个abo金字塔里,由于无法感知信息素,beta被视为“感官残疾”,只能做最繁重、最肮脏的工作。
比如现在的温意,既是随军医生,也是这帮欲火焚身的alpha大兵眼里的“备用发泄品”。只不过因为beta没有生殖腔,玩起来没滋味,所以她才勉强保住了一丝清白。
“弄完了就滚。”士兵一脚踹翻了装满沾血棉球的托盘,不耐烦地骂道,“真晦气,是个beta,连点香味都没有,像个死人。”
温意没有说话,默默蹲下身,捡起托盘。她那张清秀却过于苍白的脸庞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淡漠。
在这个世界生存法则第一条:别惹alpha。
她收拾好东西刚准备离开,要塞的警报声突然凄厉地炸响。那不是敌袭的警报,而是最高级别的——“s级生物危害警报”。
走廊里的士兵瞬间乱作一团,有人惊恐地大喊:“是上将!上将的易感期暴乱了!”
温意心里咯噔一下。
傅司寒。帝国最年轻的上将,被称为“联邦利刃”的顶级alpha。传闻他的信息素霸道到足以碾碎普通人的精神海,但他患有严重的“信息素紊乱症”,一旦发作,就是一头六亲不认的嗜血野兽。
但这关她什么事?她只是个beta。
温意加快脚步想回自己的休息舱躲避,然而,命运并不打算放过她。
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猛地踹开了医务室的大门,紧接着,两名全副武装的亲卫兵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抵住了温意的脑门。
“带走。”
没有任何解释,温意像一只被拎起的鸡仔,直接被拖行在冰冷的地板上。
“放开我!我是档案科调来的,我不负责精神疏导!”温意挣扎着,指甲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那个亲卫兵头也不回,声音冷酷得像机器:“抑制剂失效了,随行的三个oga刚才进去,不到五分钟就被上将的信息素绞碎了内脏,现在正在吐血。”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容器’进去消耗上将的体力,或者当做诱饵。”
亲卫兵停在了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看死人的怜悯和轻蔑。
“你是beta,大概能比那些娇弱的oga多撑几分钟。只要能拖到镇静剂生效,算你一等功。死了,会有抚恤金。”
温意浑身冰凉。
在这个世界,权贵的命是命,beta的命,是用来填坑的土。
“咔哒”。
沉重的气阀门打开,一股虽无色无味、但在生理上让人感到窒息的恐怖气浪扑面而来。温意被重重地推了进去,身后的大门随即死死锁上。
这间特制的禁闭室里一片狼藉。昂贵的医疗仪器被砸得粉碎,地上满是玻璃渣和不知是谁留下的血迹。
而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军装上衣已经被撕扯开了,露出精悍得近乎恐怖的肌肉线条,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
傅司寒慢慢抬起头。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猩红、暴虐、充斥着毁灭欲,像是在深渊里饿了万年的恶鬼。
温意本能地后退,直到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滚……”
男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嚼碎玻璃。
他并没有因为进来的是个女人而有丝毫怜悯,相反,beta身上那股寡淡的、毫无信息素味道的“死气”,让他本就狂躁的大脑更加厌恶。
“又是……这种没味的垃圾。”
傅司寒摇晃着站起身,身形高大得像一座压下来的山。他在易感期的驱使下,理智全无,只想撕碎眼前所有活着的东西。
他瞬间逼近,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掐住了温意的脖子。
“呃——!”
温意双脚瞬间离地,剧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她拼命拍打着傅司寒像铁钳一样的手臂,但那力量悬殊得让人绝望。
要死了吗?就这样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beta,像只蚂蚁一样被捏死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生来高贵,发个疯就能随意夺走别人的命?
极度的恐惧过后,温意体内那一直沉睡的、诡异的求生本能突然爆发了。她的血液开始沸腾,腺体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灼热感。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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