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重口慎点关狗笼舔脚脸上吐痰言语辱骂抽脚心拔乳夹咬阴蒂阴茎抽脸含内裤)(1 / 2)
密闭的地下室,只有一盏幽暗的小灯,照亮了不大的空间。四面墙上挂满了比行刑室还多的器具。除了长短不一的鞭子、铁链,还有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和很多形状怪异的金属器具。房间正中间的铁笼格外显眼,它仅能容下一只中型犬,此时却囚禁着一个身体严重扭曲的女孩。
她双腿高举过头顶,屁股被迫紧贴在铁笼边缘,这个姿势不知道保持了多久,脚趾已经没了血色。一个小小的真空拔罐器牢牢吸住了她的阴蒂,充血的豆豆异常肿胀,呈现出不正常的红紫色。嗡嗡响的跳蛋固定在她的g点附近,跳动频率被人调整成不规则状态,每一次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都让她浑身一颤。
冲向空中的肛门,插着一根细管。管子另一端连着一个挂在铁架上的巨型输液袋。冰凉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肠道,平坦的小腹鼓出一个怪异的弧度。
那对被腿挤在胸前的乳肉上,夹满了锯齿形的夹子,她每吸一口气都要格外小心,以防锯齿将娇嫩的软肉咬得更紧。金属手铐将她的手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指尖因为用力捏着铁栏杆而变得惨白。
黑色头套隔绝了所有光,楠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长时间,后背被铁栏杆硌得生疼。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意识逐渐涣散。
刚玩完的昂基,浑身透着舒爽快意。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回到家中,正要上楼,看到地下室门口的手下,忽然想起今天是游艇上那个女孩被送来的日子,嘴角歪斜着上扬。
想到她倔强的眼神,释放后软绵绵的下体,竟然又有了感觉。他揉了把发胀的裤裆,扯开领口的纽扣,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地下室走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楠兰麻木的神经一寸寸重新紧绷。当门锁被打开时,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跳蛋精准碾过充血的g点,一股强烈地刺激从小腹窜出,她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暖流从小腹产生,她咬紧下嘴唇,试图压制住让人尴尬的声音。但跳蛋突然变成最高频,g点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浑身绷到最紧,试图去抵抗这屈辱。可蠕动的软肉还是将深处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挤出,清晰的嘲讽格外刺耳,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到。
“这骚屄娘们……”沙哑的男声嗤笑了一声,“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逼,还没碰就漏水。”昂基恶意拨弄着吸在阴蒂上的真空拔罐器,肿胀的嫩肉被坚硬的边缘刮蹭,下体火烧火燎地疼。更让她绝望的是,大腿内侧泥泞不堪,要被灌满的后穴竟然不受控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求被填满。肠道内的水挤压着一层薄膜之隔的敏感甬道,湿滑的软肉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声。
“几天没开张,这烂逼是不是要痒死了?”
“啪”的一声,脚心一片火辣辣地灼烧,楠兰尖叫着想蜷缩起的脚掌,却被他攥到手中。“嘘……”他低头咬住她的脚趾,锋利的牙齿刺入满是冷汗的皮肤,他把自己的脚穿过铁笼,扯掉她脸上的头套,“留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嚎的时候。”还没等她适应刺眼的光,酸臭的脚就强行顶开她的嘴唇。
浓烈的汗酸味直冲鼻孔,胃里一阵翻涌。她紧闭牙齿想要扭头,但脚心又被狠狠抽了几下。“装什么矜持!爷爷的脚比你万人操的烂嘴干净一万倍!舔!”牙齿松动,坚硬的脚趾瞬间就顶入她口中。他撵着她极力挣扎的软舌,直抵喉头。在她不停地干呕声中,口水混着胃液,和眼泪糊满了她的脸颊。
“贱婊子。”他往她的脸上啐了一口,脚底混着粘液,狠狠碾过她渗血的嘴角。他狞笑着看着她艰难地用舌尖卷走脚趾缝隙的污秽,大笑着把脚又往更深处顶了顶。嘴角被残忍撕扯着,她强压下生理性干呕,喉管不受控地收缩吞咽。他在咕噜声中,猛的抽回湿淋淋的脚,蹲在笼子边,扯着她的头发低吼,“以后见了爷爷,就要像发情的母狗爬过来舔脚,听懂了吗?”昂基用巴掌抽打着她红肿的脸颊,双眼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盯着面前扭曲的脸,哆嗦地仰起头,含住他的手指,“是,基爷……我生来就是您的……擦脚垫……”
在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中,楠兰闭上眼睛。她牢记着陈潜龙的话,让他痛快了,她才可以少受点罪。于是含着他手指的嘴唇用力裹了裹,舌尖主动去刮蹭他指甲盖下的缝隙。她故意大声吮吸,啧啧的声响中,他冷笑着脱去内裤。
“真是贱到家了。”他抽走手指,把内裤团成球,粗暴地往她口中塞。楠兰愣了一下,就张大嘴配合。浓重的尿骚味在口中蔓延,伴随着她的呼吸,灌满整个身体。她恶心地好想吐,但脸上依旧挂着僵硬的假笑。
“骚货,爷爷的内裤好吃吗?”昂基揪起她乳头上的夹子晃了晃。锯齿在他的拉扯中,把乳头咬变了形。她忍着钻心的疼,用力点头。“唔唔!”像是吃到了什么珍馐美味,挂着泪痕的眼睛谄媚地用力下弯。
垂在两腿之间的阴茎有了上翘的趋势,他甩着半软的肉棍,抽打她脸颊的时候,把前端溢出的液体,故意涂抹在她的鼻子下。浊气直冲鼻腔,她强压下涌到嘴边的酸水,用脸去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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