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蝶(微sm慎)(1 / 1)
温令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又哑又软,一双长腿无力地垂在沉放腰侧。
那根粗得骇人的东西还深深地嵌在她湿热的软穴中,精液和淫水混成一团,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怎么也止不住。
沉放把人往上掂了掂,他低头看着怀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沉吟片刻,没有预照原本的轨迹继续前进,反而转身朝楼下的方向走。
“沉放?”
温令洵还在高潮余韵里没回过神,感受到他重新向下的步伐,瞬间背脊一僵,惊慌地搂紧他的脖子,“要去哪…不是才刚上来”
沉放没有回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稍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再次准确无误地挤进宫口,只动了几下,便把那团本来就敏感得要命的宫颈肉磨得又红又肿,饱胀的酸麻感伴随着细密的刺痛从花苞深处漫开,顺着腰椎一路窜到尾椎骨。
“呜、嗯啊”
温令洵软着腰,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轻吟,偏偏沉放还嫌不够似的,伸手在阴蒂上无情地按动,又疼又爽的,激得温令洵逼肉里的热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呜…沉放……顶、顶到了…等会儿”
温令洵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腰肢扭着想往上躲,偏偏她和沉放在力气和体型上的差距都极为悬殊,这聊胜于无的挣扎起不了一丝作用,反而让性器以更密实的角度嵌进穴壁,尖锐的快感与酸痛混合在一起,像决堤的水流从骨缝窜上来。
沉放每下一层阶梯,硬热的性器就会顺着重力狠狠往上一顶,粗涨的肉刃毫无缝隙地刮过她被操得糜烂而嫣红的软肉,就连她平坦的小腹都被顶的鼓起明显的轮廓。
温令洵红着眼哼唧了几声,饱满的唇瓣被自己咬得通红,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沉放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整个人像被抛上了云端似的,被接踵而至的快感冲击得神智模糊。
“沉放…太胀了真的好深呜…”
听到她这似撒娇似求饶的语气,男人眸色一沉,垂眸看了眼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
温令洵双腿间的嫩肉被操得微微外翻,像朵被雨水打湿的牡丹,明明被捣得软烂不堪,却还死死缠着他的柱身含着不放。
沉放喉结滚了滚,哑声低笑,“看这小逼”
他故意又往上顶了一下,撞得她闷叫出声,“被操成这样还夹得这么紧”
男人侧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厉害,“小洵天生就适合挨操是不是?”
“嗯…沉放…不要说了…”
温令洵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瞇着眼呻吟,花肉却又是诚实地一缩,惹得沉放又抬手在她臀上狠狠揉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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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的尽头是一片漆黑,沉放抱着温令洵在门前停下,单手从墙壁上的暗格摸出一把黑色钥匙,他指节一转,片刻的功夫,暗门无声地滑开。
和想像中不同的是,里头不是狭窄的密室,而是一整层挑高八米的空间,空气里只有淡淡的雪松香和皮革味,冰冷的灯光打在里头一排排整齐摆放的道具上,从丝绒绳到单尾鞭,羽毛棒和低温蜡烛…甚至还有一些温令洵连名字都叫不出的道具。
而最显眼的是,房间中央赫然摆着一架黑色软皮x型架,皮革在冷光下泛着暗金属光泽,四角的银色金属环冰冷而精致,温令洵脑子一片空白,穴内那团软肉又是一阵疯狂收缩。
“沉放…不要…”
她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就想挣扎,却被沉放直接抱到x架前,性器狠狠一顶,撞得她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
“当初不是你自己买的,嗯?”
男人把她纤细的手腕拉高,喀喀两声扣进束环中,“都还没试过,不是吗?”
温令洵被绑在x型架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冷白的灯光打在她满是吻痕的皮肤上,就像只被钉住的蝴蝶,美得让人心脏发疼。
“沉放……”她声音抖得不成调,“可、可我们已经分手了…”
沉放动作一顿,那双本来还烧着火的眸子瞬间沉得像结了一层冰似的,半晌才低低的笑出声。
“分手?”
男人缓缓俯身,薄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割进她的心脏,“我好像从来都没同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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