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分开(1 / 4)
四周顿时警戒起来,刚抬了一半的栏杆停住:“el博士,外面很危险,您先回研究所里等一等吧。我们也是中午才接到消息说这前天附近又开始有民地武装打内战了。”
车座下的人同样紧张起来,那把枪直直抵在el腰上逼她开走。
面对士兵的好心询问,el几乎是咬紧了牙齿。她压根就没有提前安排枪击,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但文鸢没太多给她思考的时间,枪口又往前顶了顶。
“不用了…”
车内没开灯,士兵看不见她铁青的脸色。车窗玻璃上凑近了脑袋,又问她:“那需要我们开车护送吗?”
“不用,我住的地方又不远。”
“可是…”士兵欲言又止,老板吩咐过最近要加紧巡视,他们也不敢松懈。
“好了,我现在困死了,熬了一个通宵只想回去睡觉,快让开。”el语气有些急。
“放行。”
终于,停在半空的栏杆才打开,车子快速冲关。
直至再也看不见任何的人影,文鸢才爬起来坐好。枪口依旧对着她:“这附近有什么路可以离开。”
el吞了吞口水,车辆熄火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小路上,“就是这条路,你一直往下开就是了,可以下山。”
面前的小道杂草丛生,两侧的树在黑夜中犹如鬼魅,风一吹,沙沙作响。文鸢没放下枪,将她赶下车,枪口指着人脑袋:“你确定没在骗我?”
“当然没有,我拿命担保。”el双手举起,“现在快天亮了,你再不跑真的来不及了。”
文鸢步步后退,打开车门坐上驾驶,车子轰地一声启动。el有些急了,“你疯了?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车窗户降了下来,女人握着方向盘淡淡看她一眼:“你不是也骗了我吗,这是给你的惩罚。”说罢,一脚油门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后面的尖叫声越来越小,只能听见风倏倏的吹。直至后视镜再也瞧不见任何人影。
el吓得要命,这四周还在不间断地响起枪声,稍有不慎就会撞见一些民兵武装,那她就真的完了。没人知道她怕黑,黑夜中极致的恐惧让她感到不安,虽然不算严重,可这里就连一盏灯也没有,除了虫鸣狼叫什么都没有,她只能蹲下身子去摸索,庆幸自己没有夜盲症。
她摸索着口袋想要拿手机发送消息。
文鸢没有按照计划走那一条她安排好人手的小路,她在关键时刻又聪明起来了,这点令el倍感烦躁。这下事情超出了控制范围,明天事发,她又该如何交代?
一番挣扎过后,elle啊还是决定向徐诚坦白,添油加醋描述人威胁她自己逃跑的事情,至少先找人把她拦下来,否则魏知珩找不到人那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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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前方照出的路越来越狭隘,仿佛再向前开就会进入死道。开了接近半小时,车载的导航播报声到达了最终目的点,一个叁条土路的分叉口。
一路开车过来,总有不间断的枪炮声传来,文鸢刻意往炮火集中的地方开,只有这样,才能干扰他们的判断。而这辆车也绝不能一直用下去,鬼知道车上会不会有什么追踪器。
此刻天空翻起了鱼肚白,五点了。文鸢随便拿了车子上的包,又快速翻翻找找,后备箱搜到了两瓶水和一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饼干。不知道要在山里待多久,文鸢只希望在此之前自己不会直接饿死。将东西都塞进包里后,她又回到前座查看车子的导航系统,确定了下山的路线。
东枝处在半山腰,靠她这两双腿恐怕需要半天时间,期间还要躲避随时随地出现的士兵以及附近的战壕,避免自己被波及。
她搜了自己身上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物品,但意外在口袋中找到了一条衣服主人的水晶手串,看起来很是贵重。思忖几秒,文鸢只将el的手表丢在车上,水晶手链揣进了兜里作为最后跑路的抵押物,这才放心地朝着叁条道中的其中一条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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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天光已然大亮,距离收到文鸢逃跑的消息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徐诚坐在办公室抽了七八根烟都没听到任何好消息传来。
“蠢态百出!”
el不敢有任何异议,徐诚骂她怎么能蠢成这样,居然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威胁了,她绝不敢抖露是因为自己有私心。
“老板对不起。”她仰起脖子,露出下面被戳伤的痕迹,“是她逼我的,我没有办法。”
柴尔德自然不会将她的事抖出来,此刻男人沉默无言。他那么聪明,el知道,他不会说的。于是期盼地看向柴尔德,期望他能帮她说说话。
即便不说,徐诚也会保她的,她可是徐诚的摇钱树。el尤为自信。
譬如现在,在她一阵添油加醋地描绘后,徐诚也没有要气急了杀她的意思。
徐诚指着她鼻子,骂来骂去都没用,眼下要把事情解决:“她一个弱女人,什么都没有,能跑哪里去?你说,她能去哪?”
根据那辆车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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